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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笼 第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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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薄翊川还有大好的人生。何况我不能让干爹察觉到我有一丝背叛的意图,为了保护薄翊川,保护阿妈,更为了能回去搞清楚这个谜团,讨个答案,讨这笔债,我什么都不能对他吐露。

“那我要你们知道,这盘棋,到底谁能赢。你们以为我没有备用方案?”话音刚落,薄翊川屈膝一顶,我的腹部猝不及防遭了他重重一击,整个人飞撞在了背后的墙上,他扑上来就是一套军警擒拿术,动作极为迅猛,我试图用柔术反抗,可我的身手不如他,在狭小隔间里更施展不开,两个人扭打了一番,我的手腕最终被他扣住,剧痛袭来,手术刀脱手飞出去,脖子被他掐住,后脑勺磕到墙上,眼冒金星。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薄翊川手背上,垂眸看见殷红的颜色蔓延开,我才意识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皮,可舔了舔,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。

“我一心想要保护你,才把你带到股东晚会来,让你重新做回薄家少爷,让你灯下黑,你呢,你却只知道恩将仇报!”他咬牙嘶吼。

“都知道我是白眼狼了还管我做乜?”我抓住薄翊川的手腕,飞蹬上墙,一脚踹中了玻璃窗,玻璃四分五裂,我侧身一跃,却被他钳制住脚踝拖回来,抓住了头发,摁在水箱上,既而颈侧袭来一丝刺痛,下一瞬,我的意识就溃散开来。

身体在微微颠簸,熟悉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浓烈的酒气萦绕在鼻间。额角隐隐作痛,眼皮很沉,我艰难地眨了眨眼,薄翊川的侧脸映入眼帘。我心头一凛,清醒过来,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着,坐在他身边。小腹坠胀,随着车子起伏,我都能感到尿液在晃荡。

“哥,哥?”我唤了两声。

他垂下眼睫,侧眸看来,眸底极暗,像浓稠的黑沼。

他的眼神看得我心里一悸,我用乖巧的眼神看他:“我想尿尿。”

再排一次尿,药效应该就差不多能散了。

他看着我,但不出声。

“我憋不住了,要尿裤子,尿你车上了啊。”我可怜巴巴地求他。

他腮帮子绷紧,静了几秒:“停车。”

车在路边停下,外面是一片榕树林,参天的绞杀榕包裹着古寺的残垣断壁,这是适合夜里逃跑的好路线。

“哥,解开一下,不然,不好尿。”

我把手腕递给他。却没料到他伸手一抄,把我打横抱起来,下了车,两下把我的裤子扒到膝窝,朝着林子方向攥住了双脚:“尿。”

我羞得浑身紧绷,一时没能尿出来。

“我叫你尿。”他却在我耳畔厉声下令。

我一个激灵,哗啦啦飞流直下三千尺。

黑夜里周围很静,我的尿声很响,不知道司机有没有在看。我做梦都想不到薄翊川会做出这种举动,等尿完被他抱回车里还在发懵,车门一关,我就感到臀部一热,贴上了他硬邦邦的膝盖。

他把我放到腿上,替我提裤子。

我不知所措,还有点恐慌:“哥,哥,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”

薄翊川呼吸一重,攥着我裤子的双手滞了滞,突然滑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衬衫夹:“薄知惑,我对你的耐心到头了。一个没心的白眼狼,我等什么两情相悦?够了。”

下一刻,耳根处袭来痛楚,是他在撕咬那道旧疤,鲜血沿着我的脊椎流下去,他顺着往下吻,把我摁趴在前车椅背上。

哧一声,底裤被撕得稀烂,脊椎末端挨到滚烫凶器,我才从呆滞中回过神,意识到薄翊川想要做什么,往前一缩:“哥,哥!”

他掐着我的腰身拖回去,抵住了我的禁地,我吓得大叫:“哥,我错了,我错了!”

这时,车停了下来,窗外是我们结婚的那座庄园。

“大少,到了。”

“哥,哥,下车了,到家了”我语无伦次,期冀这庄园里此刻有人,除了佣人最好还有客人,他碍于脸面不会继续做下去。

薄翊川一手捂住我的嘴,就直接抱着没穿裤子的我下了车,大步走进庄园门内,径直上了二楼,进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。

我被他扔在床上,拴住了双手,双腿和脖子也被缚住。

“呜,哥,哥,我错了,不要,以后不敢逃了”

我胡乱向他求饶,身子被翻过去,薄翊川跪在我上方,扯开了自己的领带,解开了皮带扣。

一眼瞧见他下边,浓烈的危机感擭住我的心口,我挣扎起来,可四肢受缚,连脖子也被拴着,我就像个被钉在相框里的昆虫标本似的,再怎么反抗也是死到临头无济于事。

“这是你自找的,薄知惑。”他声音嘶哑,语气很冷,“从现在开始,你就用身体偿我的养恩,直到我觉得够了为止。”

我错愕地看着薄翊川,脑子嗡嗡作响,从他身后的镜子里看到他精赤的背影和双脚被扛在他肩上的我自己,这情景与我幼时无意在西苑窥见阿爸被薄隆昌施暴的一幕几近重叠,屈辱感占据高地,甚至盖过了超频引发的性冲动,我用乞求地看着薄翊川,想向他磕头认错,只求他不要让我像阿爸一样被迫雌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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