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否地盯着我,眼底云深雾沉,不知在想什么,片刻才出声:“你真想留在东苑?我身体不方便,伺候我,很麻烦。”
“不不不麻烦。”我摇摇头,“大少别这么说自己,而且我听昨天跟你一起回来的那人说到复健,说明大少肯定是有机会再站起来的!再说大少这么好的人,老天爷要是有眼,绝不会这么狠心。”
他微抬眉梢:“你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