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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7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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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一笑:“我没走。善善,我一直在看着你。”看着她肤白胜雪的身躯,看着她少女峰上一点红。这是他的新娘子。

善禾伸出手要去解开红绸,却被梁邵摁住,他道:“善善,不可以解开。”梁邵摸到方才他解下的腰带,将善禾两只手松松绑在一起。梁邵笑道:“善善,民间嫁娶都要有五金。我才给了你一对镯子,你不想要别的吗?”

善禾蹙眉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我想同你玩个游戏。”梁邵弯了唇瓣,“你猜我下面要吻哪里,猜对了我送你一金。”

“猜错了呢?”

他轻笑:“那就继续猜。”

善禾只觉浑身燥热,她咬唇:“好。”

“那善善你先猜。”

善禾胸膛起伏着,她迟疑道:“手?”

“不是噢。”梁邵带点遗憾,“是这里。”说罢,他俯首下去。

善禾不由地一声惊呼,脚背迅速绷紧,善禾忍不住嘤咛出声。在此起彼伏的惊颤中,梁邵将一枚金戒指套上了善禾的无名指。

他抬起头,舔了舔唇瓣,笑着哑声道:“再猜。”

等那余韵歇了,善禾才喘息道:“脖子吗?”

“啊。”梁邵勾了唇角,“善善想要项链了,是吗?”他将项链丢在善禾胸前,雪白肌肤配金黄项链,中间还有一点桃红,他捉住善禾的手,摸向金链:“如意锁的样式,善善你自己摸一摸,喜欢吗?”

他慢慢引导着善禾,想教善禾更舒服些、更自在些。

善禾从喉间溢出一声“嗯”:“喜欢的。”

“可是善善刚刚还是猜错了。”梁邵噙着笑。

“那是哪里?”

他复又低下头:“还是这里。”

“梁邵!”善禾抬脚往他胸前踹去,“你无赖!”

梁邵受了她这一脚,并不恼,只嬉笑着同善禾玩闹。好一阵子,等得善禾再没力气了,梁邵才抱起软泥似的她,低笑道:“谁许你没力气了。”说罢,他朝善禾唇边吻去。

烛影摇曳,帐幔轻晃。善禾任由他带着,偶尔抬眼,看见交叠的身影映在床帐上,恍惚间与三年前那个冷清的洞房重叠,却又截然不同。

“阿邵,阿邵……”她忽而唤他,“这一次,我们是真心相许的,对不对?”

他动作一顿,深深望进善禾眼中:“善善,我们二人从来都是真心相对,只是从前我太蠢,不明白我的心。”

窗外月色渐淡,金陵城早已寂静。善禾倦极而眠时,喜烛已燃尽最后一寸。善禾觉到他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而后在朦胧中,梁邵悄悄起身,取来一把银剪子。他小心剪下善禾的一缕发,又剪下自己的,两缕缠绕交叠,仔细收进一个绣囊中。

善禾在彻底昏睡过去前,她听见梁邵最后的低喃: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善善,我们生生世世是夫妻。”

却说成敏受命往金陵来,于正月初二启程,一路快马加鞭,日夜兼程。待到正月初四黄昏时分,才抵达康州地界。因天色渐晚,成敏便投宿在官驿之中,打算歇息一夜再继续赶路。

是夜月黑风高,成敏卧在榻上正要入睡,忽听见窗外传来嘶嘶的响动,煞为惊怖诡异。

他立时警醒,悄声下榻,轻轻推开窗棂朝外望去。但见夜色沉沉,远山朦胧,树影婆娑,风穿林而过,兽伏地而走,并无可疑之处。成敏心下稍安,正要关窗,忽觉身后寒意逼人。他猛一转身,竟见一个蒙面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立在房中,手中钢刀寒光凛冽。成敏不及闪躲,肩颈处已中了一刀,鲜血顿时涌出。

他强忍着剧痛,抄起手边烛台反抗。那黑衣人却嗤笑一声,随即暗处又闪出两名同样短打装束的同伙,三人成合围之势,步步紧逼。成敏虽奋力周旋,终究寡不敌众,不过七八个回合,便被一脚踢中太阳穴,眼前一黑,当场昏死过去。

待他悠悠醒转,恍惚发现自己已身处一间暗室中,四肢被铁链牢牢锁住。脸上血迹已然凝固,结成硬块。那三个黑衣人正围坐在不远处,见他醒来,立即起身逼近。为首那人一脚踩在成敏脸上,声音冰冷:“你就是成敏?”

成敏无力反抗,只趴伏在地,咻咻地喘气。

“梁邺手下的狗?”

成敏猛地抬头,厉声喝问:“你们究竟是何人?”

那黑衣人冷然笑着:“成敏,有故人想见一见你。”

他话音刚落,便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成敏抬眼望去,先见一双掐金挖云的羊皮小靴缓缓步入,往上看去,是一件莲青斗纹鹤氅,将女子身形裹得严实。那女子在成敏面前站定,微微俯身,唇角上扬:“成敏,别来无恙。”

成敏瞳孔骤缩,声音止不住地发颤:“你、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
黑衣人搬来一张圈椅,恭声道:“太太,您先坐罢。”

“太太?”成敏喃喃重复,满脸不可置信。

蘩娘勾唇一笑,自坐在圈椅中,抚着那已显怀的孕肚,眉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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